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山还叫她“别只舔一个地方”、“全部都要舔到”、“吸会睾丸”。

    一边叫人舔着,骆霁山一边去摸她两个奶子,拢在手里揉捏。

    他很喜欢两颗乳头,粉红俏丽,稍用点力就充血鲜红肿大,给他舔屌的妹妹还会哭声委屈地说,“哥哥......好痛”。

    这种骚而不自知才是最叫男人着迷的。

    他当然也不指望骆玉菲给他用嘴打出来,舔了十来分钟,又叫她在床上躺好。

    骆玉菲扭捏地躺在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