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麻木了。

    “嗯、嗯......”

    骆霁山察觉到她得了味,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妩媚。

    “叫出来,哥哥要听你叫床的声音,越骚越好。”

    “我、我不会。”骆玉菲压着喉咙,并不想让他如愿。

    骆霁山不说话,只是突然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大得快要把骆玉菲撞飞。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叫我叫!哥哥我错了!啊啊啊啊!”

    犯错后的求饶很难让男人心软,更何况他就喜欢看骆玉菲被她肏得崩溃大叫,就喜欢看她痛看她受不了。

    上一回是阴蒂,这回是双乳。

    在骆霁山猛撞之时被狠狠地捏住。

    等骆玉菲又挺着腰哭着高潮的时候双乳才被松开,已经布上了骇人的红手印。

    “会叫了么?要不要哥哥再教你一遍?”

    “会、会了。”骆玉菲忙不迭的点头,不再压抑着声音,随着骆霁山撞击的动作娇喘出声。

    少女的声音带着天然的涩,染上情欲的骚媚后便愈发迷人。

    “真骚,菲菲今年才多大就这么骚,以后怎么办?嗯?”

    将自身的情欲之罪无耻地转嫁给女人的骚,似乎是每个男人的拿手好戏。

    看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在自己的身在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只会张着一张嫣红得小嘴发出淫荡的音节。

    这画面,光是呈现就足以让骆霁山颅内高潮一回了。

    如果他八岁那年就知道,背德地把亲妹妹压在身下肏干会这么爽,他不会等到现在。

    骆玉菲在他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他才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