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南京,杜庭责是来见一个生意伙伴,顺路去探望了秦芬。

    想起朋友留下的孤儿寡母,杜庭责眉头皱起,点了根烟。

    合作商叫了他几声:“杜总,杜总?”

    杜庭责回神。

    “我看您JiNg神不太好,要不叫几个人来陪您?”合作商笑的有些暧昧。

    杜庭责没吭声,但也没反对,合作商懂了,打了个电话,便有一个老nV人领着十几个小姑娘进来。

    “杜总,您看您喜欢哪个?”

    杜庭责眯眼打量了一番。

    眼前环肥燕瘦,全是庸脂俗粉。倒是豆蔻少nV雨水打Sh的baiNENg小腿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合作商看他兴致缺缺,挥手让人都下去,试探道:“您这是有什么忧心事,倒可以跟我说说。”

    杜庭责自认不是什么好人。

    圈里不乏家境败落后,为了保持荣华自甘堕落的扬州瘦马。他以前没想过对朋友nV儿下手。

    只是方稚莫名地入了他的眼。年纪虽小,但从nV孩眉目间那抹媚sE,就可窥见日后的g魂夺魄。

    一时间,有些犹豫了。

    杜庭责把这情况一说,合作商哈哈一笑,“这算什么,京城玩的更花,一个小nV孩算什么。”

    “你不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么,没关系,先带过来放到身边。以后玩腻了多补偿补偿,不就行了。”

    杜庭责心里一琢磨,是这么回事。但他也没急着去找秦芬,回北京后给秦芬发了条信息过去,让她再考虑考虑。

    收到秦芬的回复,他m0着下巴笑了,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没再联系秦芬。

    再次见到方稚,是一年后。

    方稚生日那天,秦芬给她办了个场面挺大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