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一道门,偷偷在厕所隔间里偷偷做爱,撅着屁股让一个男人侵犯自己最隐秘的位置,爽的自己还不停流水,实在淫荡,他仿佛能听见下体交合时粘腻的水声,刺激神经。

    那两人一走,原诚就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贺西临被撞的不停往前耸动,前端的肉棒都被甩的上下直晃,玲口的淫液甩的身上地上都是。

    贺西临枉然失神,捂着嘴巴的手,更上次性爱一样,不自觉的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嘴里,葱白的手指被咬出一圈牙印,也不嫌疼。

    不同于上次做爱原诚沉默的给他把手指拿出来,这次原诚掐着他的脸,皱着眉让他别咬手,显然不高兴了。

    窗外是聒噪蝉鸣,树叶绿的厉害,日光照耀下有种过分的饱和感。

    “别咬手。”窗内的男人耐着心哄他,习以为常的把他咬着的手从嘴里拿出来,用勺子从桌上的布丁里挖了一块,放到他嘴边,“尝尝这个好吃吗。”

    贺西临张嘴含进去,软软弹弹的入口即化,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好意思的说,“好吃,很甜……很软。”

    男人笑了一下,整张脸都柔和起来,“手太脏了,有很多细菌,想咬手的时候就吃东西,以后别咬手了好不好?”

    贺西临有点木讷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他,自然要讨点幼稚的好处,“你……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把他从旁边的位置上抱进怀里,温声问他,“你想我来吗?”

    贺西临揪紧他的西装领带,弄成皱巴巴的一团,还是止不住的紧张,难堪的说道,“你明天来,行不行?”

    男人轻笑,低低沉沉的,低头绵绵的亲他嘴,“好。”

    布丁的甜腻味道炸开在两人唇齿之间,贺西临缩在他怀里跟他接吻,甜蜜蜜的想,跟叔叔亲嘴好舒服……

    原诚看他魂游天外,心里忍不住咯噔,把他两瓣屁股掰到最开,自己的性器深深撞进去,语气不善的问他,“还有心思走神?”

    贺西临眼角又红又泛着水光,这下操的更深更重,他瞬间回神,摇了摇头,磕磕巴巴的狡辩,“没有,叔叔……没有走神……”

    他莫名生出一种罪恶感,觉得这样是有违背自己的原则的,好像还怀着愧疚,心里总过不去那个坎,像长在心脏上的一个疙瘩,怎么都去不掉,平日里并不能感觉到这个东西,仿佛不曾存在过,每每感觉到时,又有种全身窒息的无力和悲痛。

    这种呼吸不上来的痛楚是说不出来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能共情,这种甜蜜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却像在一点点凌迟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处遁形,好像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在失望透顶的盯着他。

    有时候也会想,这些画面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臆想,还是曾经真的发生过,他快要分辨不出来,在纸醉金迷的环境里为自己开脱,强迫自己不去想到这些,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时候他会又愤怒又难过,质问眼前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凭什么让自己这样痛苦?

    原诚两手向下,搂紧身前因为痛苦而发抖的他,轻轻的吻他的脸和颈弯,一言不发的细细操干他。

    贺西临被这样突然温柔的对待弄得分外委屈,眼泪啪哒啪哒的掉,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了,又气又无措,像亲手毁了对方昂扬的兴致,自己本不愿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