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印刷的兴盛,好的木材越来越少,而好的雕板师傅要价也越来越高,再加纸张价格高昂,所以书的成本水涨船高。

    郑鹏这时才想起,印刷术在大唐还不发达,现在还是用木板印刷,像一块印板,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要是运气不好,要废几块板才能成一块,价格不高才怪。

    突然,郑鹏眼前一亮:又一条财路。

    郑鹏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干咳二声,引起郭可棠的注意后,不急不缓拿起茶杯喝起来,等郭可棠等得快没有耐性时,这才故作高深地说:“假如某有办法,解决高成本的问题呢?”

    “能降低多少?”一说到正事,郭可棠马上变得精明起来。

    “具体不好说,降低三分之二那是最少的。”郑鹏一脸自信地说。

    郭可棠脸色一变,手中那块红豆糕差点没掉下来,人一下子站起来,焦急地问:“郑公子,你不是开玩笑吧?”

    “某骗过郭小姐吗?”

    “那倒没有”郭可棠摇摇头,眼里露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郑鹏很懒,有时说话也没个正形,谈起钱也没君子视钱财如粪土的风骨,但他办正事的时候,从没出过错,不时给人意料不到的惊喜。

    “要是开发成一门独市生意,啧啧,这可了不得,大唐数以十万计的读书人,都是我们的顾客,那么多客人,到是想不发财都难,这样高雅又赚钱的买卖,选哪个做合作伙伴呢,为难啊。”郑鹏有些“为难”地说。

    “选我,选我,选我”郭可棠明知郑鹏是在吊自己胃口,可她依然控制内心的激动,大声地说:“郑公子,我们合作了这么久,你知道我们郭府的声誉,祖父大人生前说得最多的,就是人无信不立,对亲人要团结忠诚,对朋友要慷慨大方,这也是我们贵乡郭氏朋友满天下的原因,不夸张地说,郭府不是的郑公子的最好选择,但绝对是最佳选择。”

    这话郑鹏并没有怀疑,要知郭元振16岁时在太学读书,家中给他送来四十万钱。这时,有一个穿着丧服的人到他门前请求救济,并称:“我祖宗五代都没有安葬,希望您能接济我,让我能够办理丧事。”郭元振听后,也不问他姓名,就把家中寄来的钱全部给了他,没有丝毫吝惜之色,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也能这样大方,可以看出郭元振一个天生仗义的人,当然,前提是他家里有钱。

    在他的教导影响下,他的后人坏不到哪去。

    一边三个“选我”,郑鹏突然想起后世某个选秀节目,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那分成方面?”

    “如果做大,可能要送一些干股出去,不过小女子可以保证,郑公子的份额是最大的。”郭可棠毫不犹豫地说。

    从卤肉合作吃到了甜头,郭可棠对郑鹏有了莫名的信任。

    郑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印刷的成本过高,主要是印板,不仅容易出错、损坏,还不能循环再利用,如果我们设计出一种印板,用完了可以继续用,不用怕坏了一点点就要重新一整块雕刻,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问题是,有这样的印雕板吗?”郭可棠一脸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