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沫没想到他会执意要进来,她只好把门打开,“好,就在门口说吧!你想和我聊什么?”

    夜凉宬的胸口一噎,她如此直接的寻问,竟令他一时想不起自已要问什么,深邃的眸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

    呆滞了几秒。

    宫沫沫皱着眉儿,清澈的眼神闪过几丝困顿,“你要不要说啊!不说我真睡了。”说完,她打了一个哈哈,“我很困。”

    夜凉宬看着她是真困了,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他眸光闪过一抹心疼,下午连审了三个小时,她连水都没喝上,真是幸苦她了。

    “没什么,你睡吧!”夜凉宬把要问的话,咽了回去。

    “好。”宫沫沫答了一句,没有丝毫犹豫的关起了门。

    门外,夜凉宬的身躯怔怔的站了许久,也未离开。

    而宫沫沫躺在床上的时候,眼角也闪过一抹泪花,她苦涩一笑,真该表扬一下自已,表现不错。

    晚上,程漓月哄睡了小家伙之后,在确定他暂时不会醒,她来到了楼下,她骗小家伙宫夜霄在出差,大概几天不会回来,小家伙没有怀疑。

    而且,她说个星期要加班,小家伙也没有怀疑,十分爽快的答应这个双休日会去学校渡过。

    坐在宫夜霄的病床面前,他刚刚清理了一遍伤口,又重新上了药,这会儿可以靠躺着了,只是不能乱翻身。

    程漓月看着他,其实是心疼死了,常人被刺出这么大一个血洞,恐怖得晕迷几天才行, 连医生都说他的体质过人,恢复能力也很强大,更没有并症出现。

    “小泽睡了?”宫夜霄挺内疚的,只一层之隔,他竟然没办法见自已的儿子。

    “睡了,我骗他说你出差了,要几天回来,明后两天我送他去学校,这样,我白天就能专心照顾你了。”程漓月答道。

    宫夜霄看着她憔悴的脸,内心深处涌出一抹自责,是他让她担心了。

    不过,这也证明了自已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经很重要了,没想到,受这一场伤倒是测试了她对他的重要性。

    程漓月看着他,看着看着,就感觉四周的气氛有些微妙起来,男人的手抬起。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掌摸到她的脸颊,他的掌心,很暖,有些烫人的热度,从他的掌心纹理透过她的肌肤,渗入她的心间,她的呼吸一窒,心跳有些乱了。

    她受不了这种柔情甜蜜的气氛,她微微别开着脸,想要躲开他手掌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