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漓月快要疯了,这个男人真得一点儿也不顾她的感受,她气得猛地抬起膝盖一顶。

    一声闷哼声,宫夜霄俊挺的身躯弯了一下,低咒一声,“该死。”

    程漓月趁机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宫夜霄在原地呆了几秒,捏紧着拳头从暗处迈出来,从他阴沉的面色可见,正在忍着一份痛意,他抬眸,就看见这女人不是回公寓,而是往旁边的街道上走去。

    宫夜霄剑眉一沉,不顾某处还疼着,大步追了过去。

    程漓月走到街边,伸手就拦的士,很快一辆的士停下来,就在她拉开门要坐进去的时候,她的手臂被一只大掌扣住了,她回头瞪向拉住他的男人。

    “放手。”

    “你去哪?”宫夜霄眯眸寻问。

    “今晚我回我自已家睡。”

    “你不要照顾我了?”

    “我看你一点事也没有。”程漓月拒绝和他呆在一起。

    “没有?你再摸摸看。”宫夜霄弯了一下身,将她的手掌按贴在他的额头上。

    烫手的温度令程漓月的心咯噔一下,该死的,这家伙还在烧,而且,温度还不底。

    “喂,小姐,你们到底走不走?我还要赶趟呢!”出租车司机有些不奈烦的问道。

    程漓月从宫夜霄的额头上抽回了手,把车门一关,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坐了。”

    “你明明还在烧,你为什么还要喝酒?你根本就是自找罪受,活该。”程漓月突然脾气了,她讨厌这个男人不把自已当一回事的随意样。

    宫夜霄莫名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有些好笑,扯了扯唇,自嘲道,“好,我承认我活该,可以了吗?”

    “家里还有没有药?还是要去医院?”程漓月沉着脸朝男人问道。

    宫夜霄倒是转了一个身,扔了一句话,“家里还有药。”

    程漓月此刻,有一种面对着一个熊孩子的感觉。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堂门后,在停车场里,一辆黑色的轿车悄然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