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杀他第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

    旋即王妡就否认了这个想法,且不说悄无声息杀了当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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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子还让审刑院抓不到证据的难度太大,就她如今已经被册封为太子妃就等着吉日行礼的境况,萧珉死了,她很难全身而退,最好的结果是还家闭门深居一辈子不能嫁人,若是官家狠心一点儿她就得去皇陵给萧珉守陵一世。

    哪种结局她都不想要。

    虽然她不认为非得要嫁人,但因为萧珉的原因只能孤苦独居嫁不了人,他萧珉还没有这么大的脸!

    难道就只能嫁给萧珉,再重走原来的老路,再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她不甘心!

    “姑娘,喝茶。”紫草将沏好的香茶放在王妡面前,唤回了她已经跑到天边儿去的思绪。

    见王妡看过来,紫草微笑着说:“姑娘且安心,茶具和杯子奴和香草都已经洗干净了。茶叶是店家的,说是自家采摘炮制的香茶,奴闻着可香,姑娘试试看好喝不好喝。”

    王妡暂时按下脑中的“萧珉一百种死法”,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闻着很香,汤色却有些浑浊,入口很涩也没有回甘,王妡喝了一口后却说:“甚好。”

    得了肯定,紫草和香草开心地对视一眼。

    王妡看了一眼她俩干净纯粹的笑容,敛目慢慢将杯中苦涩的茶一口一口喝完。

    这时,旁边桌上的两名襕衫文士模样的人忽然吵了起来。

    月白襕衫者神色十分激动:“沈元帅护住了广阳城几万百姓性命,他何错之有,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鞑虏屠城吗?”

    黛蓝襕衫者不紧不慢说:“他违背君命就是大罪,拥兵自重定是想造反,果不其然,他果然通敌叛国。”

    “胡说八道!”月白襕衫者拍桌,“那罪名分明是诬陷。”

    黛蓝襕衫者冷笑:“你有证据吗?你去跟官家证明沈震通敌叛国是被诬陷的呀!”

    “你……”

    脚店的掌柜立刻小跑过来,对二人赔着笑脸劝道:“二位公子,莫谈国事,莫谈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