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母亲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已经大好了的。

    “母亲没事,母亲就是一时见到姣姣太开心了。”张氏道,她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女儿回来自然是高兴,只是今天才是新婚第二日,她神色倏然一变道,“你今日回来,是不是那人欺负了你?”

    “没,”骆玉珠摇头道,“他……他挺好的,没欺负我。”

    “果真?”张氏有些不信。

    “嗯,”骆玉珠点头,“我今日回来,他也是同意了的。”

    在小屋里,骆玉珠陪着母亲说话,张氏生着病,小半个时辰之后精力便有些不济,骆玉珠便退了出来。

    “玉宜,母亲到底怎么了?”骆玉珠问道。

    骆玉宜如实道:“那日二姐姐你乘坐花轿离开,母亲难过不已,好几次站在院门前,她身体不好,又不要大家搀扶,一不小心就从门口的坡上滚了下去。”

    “玉宜。”从门口进来的骆玉梧道。

    骆玉宜顿时不敢说话了。

    “姐姐为何要瞒着我?”骆玉珠噙着泪问道。

    骆玉珠放下手中的木盆,拉着妹妹的手回了自己的屋子。俩人在炕上坐下,她低叹道:“姐姐不是故意瞒你。”

    “那母亲现今如何?”骆玉珠有些着急问道。

    “大夫说是心肺郁结于内,加之又染了寒气,所以咳疾便有些加重了,今后需得更加细心养着。”骆玉梧道。

    母亲的咳疾由来已久,只是从前还不严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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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由江南过乌拉,寒气侵体,伤了身子,也加重了咳疾。大夫早早就说,已经无治愈的可能,只能细细养着。

    “母亲的病我会照看,乌拉城小,到时候我们去霍勒津找其他的大夫,总还有机会。”骆玉梧道,“现下,我们说说你。”

    “姐姐,我真的没事。”骆玉珠撒娇道。

    “不许骗姐姐。”骆玉梧盯着妹妹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