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回去的路上,习晚和严礼都沉默着。

    等送习晚到家时,严礼看着她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你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做个面好不好?”

    “嗯。”习晚嗯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严礼以为她没有回复,只好放下手里的厨具走过去,然后蹲在她面前,“是不是心情很不好。”

    “嗯。”还是轻轻的一声。

    一整天下来,精神紧绷的她,加上没有进食,身体开始有些乏力。她疲惫地向严礼身上靠去,头重重地压在了严礼的肩膀上。“累。”

    严礼抱着她,轻手在她身后抚摸着,“没事了。”

    “要是我当时多问她几句话就好了。”习晚突然说了一句让严礼感觉听不懂的话。

    “你和她之前有沟通吗。”

    “嗯。大年三十那晚。”

    见习晚愿意说话,严礼赶紧找机会让她喝点水或者吃点东西,“要不要喝水?”

    “不想喝。”

    还是不吃不喝的习晚让严礼有些头痛,他只好将习晚扶起来,然后坐上了沙发,将她抱了过去。躺在严礼怀里的习晚觉得很舒服,软软暖暖的,然后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人在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心里会想些什么。”习晚问着。

    “我也不知道。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严礼环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抚摸着。

    “是我的话,我可能会想我走了谁来照顾我的父母。”

    “嗯。”严礼的头紧紧挨着习晚,“每一个生物的生命都有终结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

    “我突然好害怕。”

    “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在意的人会突然消失在我面前。”说着说着,习晚的声音有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