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说。”

    越朝歌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他挺立着,她就撑不住往下滑,一时间慌乱失措。

    欺负还是不欺负?

    欺负了,树上开花。

    不欺负,好像答案也不对……

    欺负吗?

    “不……”她刚说一个字,越萧揽住她的手就松开一只,越朝歌的“承梁”陡然一空,她用力往上蹭,慌乱之间提高了音量,“欺负!欺负!”

    越萧这才重新揽住她。

    越朝歌狡黠心起,刚要说“小弟弟原来你喜欢被欺负啊”,可这会儿兵马执锐在下,她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话到了牙关,又咽了回去,只钳住越萧的腰身,往上爬了爬。

    眼见不是去马厩的方向,反往厢房深处走,越朝歌警铃大作,问:“不是要去香山寺吗?”

    越萧手掌轻动,拍了拍她,意有所指道:“这样去吗?”

    他手指太长了。

    掠过领地。

    丛林泉汨汨,轻动复流芳。

    越朝歌的脸如红日,平日里张扬的气焰无处寻觅踪影,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袋轰鸣,无法为她的局促作出任何策应。她也不敢反击,此情此景,兵势汹汹,若敌军强行攻城拔寨必然势不可挡。

    想到这里,似乎又被引动。

    越萧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道:“乖,沐浴了再去。”

    “知道怎么爱我了吗?”他一边走一边说道。

    可越朝歌哪里能总结出什么来?她只能捋着时间往前回想。

    “亲你,欺负你,夸你名字好听,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