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滑动了一下。

    越萧绷着头皮,艰涩道:“大姐姐,可以、求饶么?”

    越朝歌笑。

    “小弟弟,怕坏啊?”

    越萧阖上眼。

    越朝歌以为他会说怕,或者就此沉默,未想他短暂降息一阵,忽然笑道:“大姐姐,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抬手,修长如节的手指从越朝歌的后颈压落,把她摁到胸口。莲笼因着他这一动作,猛然晃动,带起了轻擦。

    “大姐姐,你知道这样很危险么?”

    越萧颔首咬住她的耳骨,犬齿厮|磨,嗜血意味正浓,像一头被激怒还饶有耐心的狼。

    越朝歌有一瞬的清明。

    或许,越萧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觊觎。

    她等了许久,等着越萧下一步铺天盖地的风雨满楼,没想到等来了他一声叹息,“大姐姐,这次我求饶。”

    也只有这次了。

    长臂环过娇纤的身子骨,越朝歌被他狠狠圈在怀里,听他的心跳,感受他修利的线条肌理。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越朝歌缓缓放松了颈项,试图把整个脑袋的重量都交到他胸膛上。他的胸膛宽敞挺拔,心跳很有力,臂膀也很温暖,冷冽的松木香也是她喜欢的味道。

    秋风从莲笼的缝隙里轻巧地钻进来,试着窥探|秘|密,吹散了热切和鲜绮。

    晚菊酿后劲十足,越朝歌高度紧张过,本就有些疲惫,而今凉风一吹,酒劲上来,所触所感温暖得宜,便渐渐睡着了。

    手还在更热的地方,随着呼吸均匀,也缓缓放松开来。

    越萧探头看了一眼,望向她露在外头的半截手臂,顺着看向隐没处,鬓角突突直跳。他收回视线,从那张已经收起嚣张的笑脸上扫过,听她均匀的呼吸声,油然胜出一丝死里逃生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