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府内,虽然外面喊杀声震天,但是鲜卑单于连和却丝毫没有听见。

    宿醉未醒的他现在正赤条条地躺在榻上,左右手则各搂着一个娇滴滴的侍妾。

    两个侍妾也被连和灌了不少的酒,同样是昏睡不醒,丝毫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至于门外的侍卫,则早已如树倒猢狲散一般,四散逃命。

    哪怕是原来最忠心于连和的侍卫,也因为近来连和的喜怒无常无端责罚而心灰意冷,根本没有一个人在逃跑的时候想过去叫醒连和。

    “轰!”

    连和的卧房被一脚踢开,几十名士兵簇拥着白起,黄忠和慕容堂三人冲了进来,围住了还在榻上熟睡的连和。

    慕容堂用手指了指连和,对着白起和黄忠道:“黄将军,白小将军,这位就是单……不,贼首连和。”

    看着仍旧躺在榻上呼呼大睡的连和,白起微微皱了皱眉头,令道:“来人,弄水来把他给我泼醒!”

    “哗!”

    片刻之后,几名士卒便打来了几盆冷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床榻上泼了过去。

    “啊!”

    几盆冷水下去,床榻上的三人顿时醒了过来,两个侍妾迅速拉过锦被,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脸惊恐地望着白起等人。

    连和则愤怒地站起身来,一眼便看见了慕容堂,当即怒吼道:“慕容堂,你想干什么?竟敢往本单于身上泼水,活腻了吗?”

    慕容堂也不答话,淡然地站立在白起身旁,只是一种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连和。

    连和看到慕容堂这种心神,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揉了揉眼睛往四周扫了扫,这才恍然大悟,失声喊道:“雁门军,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白起冷笑一声:“连和,你酒总算是醒了,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

    几个军士当即上前,将面如土色、一丝不挂的连和直接从床榻上拎了下来,双手架住连和一路拖了下去。

    ……

    次日天明,鲜卑王庭内的喊杀声已经渐渐平息,四座城门上都已经换上了雁门军的战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