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小刀思索一阵,沉Y道:“贵叔是老乞丐,无亲无故,即便Si了也没有人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有人管。”

    这个时代奉行的是民不举官不究,没有苦主,就没有人到衙门为老乞丐击鼓鸣冤。

    这曾经是几人心底最悲哀的事,这会儿却只觉得庆幸。

    “我们趁着天黑,四下无人时,把他拖到乱葬岗,让野兽啃食,Si无对证,别人就拿我们没有办法。”

    厉小刀咬紧牙关,眼中一片冰冷,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越到关键时刻越不能慌。

    “没错!”罗盘嘴角抿成一条线。

    沉声道:“饿Si的、冻Si的、病Si的、被人打Si的乞丐非常多。只要我们不说,就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而且贵叔嗜酒如命,完全有可能是他自己喝多了跌入河里淹Si了。”

    罗盘听过醉汉酒後落水的事,立刻往这上引。

    厉小刀、胖喵儿听罢纷纷点头。

    柳叶儿、卫书没说话,两人对视一眼,走到一旁的地铺处,扯下满是补丁的被褥,撕成碎块。

    柳叶儿拿着其中最大的一块,走到老乞丐身旁,动作麻利的裹住老乞丐的头,一圈一圈的缠绕。

    直到把他包成一个木乃伊,让伤口的血不在流为止。

    卫书则是用剩下的布条去清理流淌到地上的血迹。

    罗盘见状,拿着破抹布过来帮忙。

    胖喵儿站在原地,r0U乎乎的手指敲了敲脑袋,灵光一闪。

    立刻跑到角落里,抱过一堆晾好的乾柴,均匀的铺在血迹上,然後拿出打火石点燃。

    火光现!

    几人把染血的布,丢进火堆,直到化为灰烬。

    一切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