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这一番苦诉,篛便有些许愣了。

    想想这傻子跟着他确实没多久,的确吃了许多苦,并且看这傻子这一身乞丐模样,这都被他磨成了什么样了…

    篛反省自己好像是做得有几分过了。

    嗯,篛承认自己是做得过了,他不应该这么磨他不应该让他跟着他吃苦…

    这个做得过的事后谈,就谈现下的!

    篛剜一眼伤心得干脆闭上泪眼专心控诉的宝,想他篛是绝不会再背这个傻子了!

    这傻子实在太不安份了!

    不过篛头大,他的灵力不可再消耗,是以云也不能驾,他又不愿背,傻子又不能自己走,该怎么办呢?

    篛抬头看看四周,见前方不远处有户零散人家,人家正在门口切猪草。

    篛想人家应该有耕牛,那就用牛拕!

    是以撇下还在控诉的宝往人家而去。

    宝本来在嚎:“人家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天有下人专门伺候,何时被这般折磨过!”

    “人家爹娘把人家含嘴里怕化了,放手里怕飞了,对人家是千呵万护,看看现下,人家成什么样了!”

    “还说人家大男人不能哭哭啼啼,人家心里委屈怎么就不能哭了?”

    结果嚎完眼泪一抹眼睛一睁,人呢?

    这到处看,就听篛在人家门口同人家争得是声调高高:“就借来骑几天!”

    人家是个大嗓门,一声吼:“我家唯一一头耕牛怎么可能借给你?”

    篛在那里急得是跳上跳下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眼见人家不耐烦地挥手转身进门准备关门,宝忙拖着两腿爬过去,摘下腰间的金玉佩同人家把耕牛给买了下来。

    得了金玉佩,人家都笑傻了,忙殷勤地把牛给亲自从后圈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