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想您什么时候死。

    宇文倾面带微笑,笑的脸都僵了。

    “我不是故意的。”绾青竹缓缓道:“当年...我不是故意的。”

    “师父说的这是什么话?”宇文倾挑眉:“当年的事...我不怪师傅。”

    我当然不怪你,我恨你。

    宇文倾心底冷笑,面上波澜不兴:“师父,您与徒儿这许久未见,宴席散后徒儿可要好好与您说说话,顺便...”

    宇文倾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好。”绾青竹嗫嚅许久,终是吐出一句:“顺便和你解释当年的事。”

    “师父。”宇文倾笑道:“当年的事已成过去,请不要介怀。”

    怎么可能不介怀呢,我就是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

    宇文倾腹诽。

    “倾儿,都说着石花预示着贵气,新年将至,何不讨个好彩头?”皇后笑道。

    “彩头?”宇文倾挑眉:“多谢皇后娘娘,可是倾儿怕疼,就不讨这彩头了。”

    “无妨。”皇后笑道,眼里却闪着尖锐的光。

    “倾儿,听说这石花首辅府中也有收藏,不知倾儿有没有试过呢?”

    “皇后娘娘从未来过倾儿府中,不知从何得知?”宇文倾笑靥艳艳:“难不成是倾儿哪天没在家时,皇后娘娘去了不成?”

    皇后被问的有些尴尬,忙摇了摇头。

    “那可就奇怪了。”宇文倾笑道:“这石花可是前楚皇室的信物,倾儿家怎会有呢?”

    “对啊。”皇后似是忽然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似的,冷笑道:“这石花可是前楚皇室的信物,倾儿家怎会有呢?”

    这一句话问的余韵悠长,似是还不够,皇后又道:“听说如果有前楚皇室人的血滴在这石花上,这花便会用开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