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烧光了?”姜咻惊讶,国安那种地方,档案怎么会起火?

    “是运输途中被烧的。”傅沉寒道:“现在那个档案柜里只有一些小东西,都是一些针管之类的。”

    “针管?”姜咻皱起眉:“那就跟医疗有关。我妈妈的手稿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啊。这个图案是一种标志吗?”

    “算是。”傅沉寒道:“资料不多,就说是以前的一个案子。”

    姜咻总觉得有些蹊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摇摇头将文件夹放到一边去了,跟傅沉寒讲今天自己阴丰曼青的事情,在傅沉寒眼里,这简直是小学生的报复手段,忍不住笑:“你不生气了?”

    姜咻点点头:“一报还一报嘛,她算计我,我也报复回去了,估计她最近不会好受。”

    傅沉寒笑了声:“姜姜什么时候这么有脾气了?嗯?”

    姜咻瞪大眼睛:“她欺负我呀!我不应该欺负回去吗??”

    “应该。”傅沉寒说:“你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姜咻瞥了傅沉寒一眼:“那我欺负你可以吗?”

    傅沉寒靠在沙发靠背上,那双狭长的、眼尾上挑的眼睛含着笑看着姜咻,摊开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声音懒洋洋的:“你想怎么欺负都可以,唔,让叔叔爽到哭就更好了。”

    姜咻:“……”

    老男人发骚,最为致命。

    她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扔在了傅沉寒怀里:“你胡说什么呢。”

    傅沉寒:“抱歉,我忘了。”

    姜咻有点惊讶,他耍流氓的时候竟然会道歉??

    傅沉寒接着说:“我忘了,哭的人只有你一个。”

    姜咻:“……”

    她想起自己每次被欺负的受不了的时候,就只能怂唧唧的哭,还有一次,边哭边咬人,牙齿印至今还在傅沉寒的肩膀上留着。

    傅沉寒扣住姜咻的后脑勺,让她贴近自己,轻笑着道:“姜姜,下次别哭了,你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