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书说:“国安怀疑他叛国,我要去接受调查。”

    “叛国?!”窦珍瑞眼前一黑,差点没有站稳。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别说傅沉寒了,就是整个傅家都得遭殃啊!

    傅懿书拿起钢笔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道:“傅家可能会出事,你……”

    窦珍瑞道:“我立刻买出国的机票!我出了国就不会被连累了……我立刻去买……”她说着手忙脚乱的拿出了手机,而后忽然反应过来,抬头就看见了傅懿书正在静静地看着她。

    窦珍瑞僵了僵,道:“懿书,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傅懿书问。

    窦珍瑞一咬牙,道:“懿书,我们一起出国吧!趁早走,他们抓不到我们的……”

    傅懿书淡淡道:“如果现在我们走了,傅沉寒叛国的事情就坐实了。”

    “可是我们不走,会死的啊!”窦珍瑞尖锐的道:“懿书,你别这样死板,也要为自己考虑呀!”

    傅懿书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前我不太能理解兄长为什么如此厌恶你,现在,我明白了。”

    窦珍瑞的脸色变了:“你……你什么意思?”

    傅懿书看了眼时间,道:“谁都走不了,你就好好的待在京城,如果傅沉寒没有死,他回来的时候,总会清算今日的账,若是他死了,我也绝不会让他成为一个叛国贼。”

    “你想囚禁我?!”窦珍瑞不可置信的道。

    傅懿书说:“如果你想离开也可以,只要你宣布彻底和傅家脱离关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两不相干,你要是想走,我不会阻止你。”

    “……”窦珍瑞陡然沉默了。

    傅家带给她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让她就这样舍弃,肯定是舍不得,但是……现在傅家也是风雨飘摇,傅沉寒又死了,她继续留在傅家除了被牵连下水,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利益可图,一咬牙,窦珍瑞道:“好!我答应你!”

    傅懿书似乎嘲讽的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道:“那你自己去祠堂一趟吧,以后你就和傅家没有关系了。”

    窦珍瑞忽然有了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她不明白这股子心慌从何而来,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错,是以道:“懿书,你固执下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傅懿书道:“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