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眸光一寒,“是么。”

    段芳洲还以为自己说动了他,赶紧道:“对啊!她经常说自己的老公很好的,她和她老公很恩爱……”

    傅沉寒静静地听着段芳洲的话,脸上无波无澜,直到段芳洲说:”我知道您是助教的前男友,但是如果助教真的爱您的话,她当初就不会跟您分手,她选择了分手后又在如今接受您的示好,难道您真的不觉得她别有所求么?!“

    傅沉寒手指间的那根香烟被碾碎了,但是他仍旧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嗓音如常:”说完了么?说完了就滚。“

    “……”段芳洲虽然有些不忿,但是知道自己的话这个男人是听进去了,她道:“那我就先走了。”

    走廊上只剩下了傅沉寒一个人。

    他终于点燃了一根烟,尼古丁和焦油顺着肺腑走了一圈,他又将其缓缓地吐了出来。

    他知道段芳洲刚刚的话有大半都是胡编乱造,但是最后一句,她说对了。

    姜咻现在对他这么好,是别有所求。

    傅沉寒不知道她是真的爱他,还是……在偿还她长辈们犯下的罪孽。

    他垂眸看着指间的火星,而后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的沙盘里,他没有再回研究院,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姜咻丝毫不知道段芳洲个小碧池已经暗搓搓的阴了她一把,她没有看见傅沉寒回来也没有惊讶,毕竟寒爷日理万机,哪里那么多的时间在研究院待着。

    但是下班的时候,她去接了姜松音而后去傅沉寒公司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她刚刚上楼,就对上了平白的冷脸。

    姜咻吓了一跳:“平副官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了?”

    平白冷冷的说:“抱歉姜小姐,寒爷吩咐的。”

    姜咻:“……”

    傅老狗又他妈发什么神经?!

    平白幽幽地道:“对了姜小姐,你还记得大明湖畔我的年终奖吗?”

    姜咻:“……”真不好意思,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