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忱道:“你的脑袋。”

    “你当这是屁股吗?”断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是傻了吗?帮你们到这个份儿上?你屁股卖给我了?”

    右忱早就对他忍无可忍了:“你要是不做也无所谓,反正资料我们也已经拿到手了,把这件事爆出去,你看看你还有没有可能留在队伍里。”

    “既然我们赢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对上戎玉季礼的胜算微乎其微,再加上连日来的窝火,通通发泄了出来。

    于是干脆不成功便成仁。

    断牙咧开嘴,露出一排森森的白牙,瞧着他:“不作弊就赢不了?你这种垃圾还想赢戎玉?”

    “来,断牙爷爷教你一个热知识。”

    “我帮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可爱,是爷爷我高兴。”

    “我他妈巴不得你给我爆出来,你以为老子很想看那三个狗男男男吗?”

    已经临近深夜,隔着窗口,能够听到窗外细碎的虫鸣,和轻轻的风声。

    戎玉刚刚结束了训练,累得瘫软在重力训练场。

    二十组基础训练,重力等级七。

    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细碎的棕发黏在脸颊边,金色的眼眸都要渗出眼泪来了,骂骂咧咧地讲着骚话,却还是咬着牙做完了。

    “还有多少组?”戎玉喘息着问。

    “二十组。”季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真实的数字。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赛场上失误的次数。

    戎玉失误一次、脱离指挥一次,就是一组基础训练。

    这几天都是这样,白日里戎玉是跟季演和断牙他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到了傍晚,戎玉便要单独还白日里欠下的债。

    戎玉一听,便整个人瘫在地上哀嚎:“怎么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