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真如赫兰殊预料的那般,楼上的房间不到三天便售了个干净,甚至还超出了她的预期,当然这和她私下散布有人在临安酒楼见过太子爷身边的人也有干系。

    晏迟曾是她的驸马,那么说太子爷身边的人也不算假话。虽然赫兰殊一想到自己又偷偷借用了晏迟那家伙做招牌便有点心虚。

    不过和子迁的病比起来,这些也不算什么了。

    这些天赫兰殊都好好的呆在临州的宅子里,没有去酒楼,却也不妨碍她时时关注着酒楼的消息,听说退休老相爷的孙女安如意也住了进来,说什么看着这酒楼名字就很合她眼缘,为此赫兰殊扶了扶额:若是酒楼名字叫临迟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结论还没想好,她倒自己先笑出声来,把六岁的凌子迁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时来喜突然叫人传话过来,说是有两家千金吵了起来,凌姨刚好出门采办去了,他又劝不住,剩下又都是临时请来的不敢劝,看起来情况不妙。

    “怎么吵起来的?”赫兰殊问原因。

    传话的人是酒楼新请来的跑堂,叫赵松,说:“好像是其中一位小姐的家丁看见太子爷进了酒楼对街尽头何大人的宅子,回来传话的时候被另一位小姐听见了,然后抢先一步出了门,不过两人都没有见到,现在两个人回来,刚好在酒楼里撞见就吵起来了。”

    赫兰殊疑惑道:“这太子爷的行踪这么好琢磨吗?”

    见赵松还在等着,说:“多谢赵大哥,劳烦赵大哥等我一下,我这就过去。”

    她转头对子迁“好生”安抚道:“你在家等着,若有急事,就找隔壁刘婶,不要自己一个人出门,若是走丢了,回头你的蜜饯便没了。”

    子迁撇了撇嘴:“长姐你下次能换个由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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