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之面色微变,全村只有一户姓沈的,便是沈玉竹,她怎么会有淞城的来信?

    “可能是淞城有亲戚吧。”霍谨之随意地说。

    邮递大叔点了点头,“那小姑娘说是亲戚,走了,谢谢你家的茶。”

    “不客气,慢走!”

    霍谨之送了邮递大叔,神情若有所思,黄凤仙家在淞城肯定没有亲戚,否则槐林娘早四处吹嘘了,沈立夏也不是淞城人,他听说好像是皖省的一个小县城。

    沈玉竹这个淞城亲戚是哪来的?

    一时间想不明白,霍谨之便不再想了,拆开了马向东的来信,写了两页,马向东说他和厂长建议转型搞提花毛巾,但厂长嫌太麻烦不想搞,马向东挺烦恼的,毛巾厂要是再不改革,怕是真要亡了。

    马向东在信上发了通牢骚,压根没把霍谨之当成小孩,在他心里,霍谨之和大人无异,第二页马向东说起了霍谨之父亲,他这些天托人打听了。

    “你爹在淞城挺有名,他生意做得很大,专门批发布料和电子产品,北方都有人过来找他进货,前两年他还搞零卖,现在只搞批发,大家都叫他霍老板,他身边有个女助理,和你爹很亲近,外面的人都叫她霍夫人,霍老弟,你还是早点去找你爹为好,否则等那个女助理有孩子了,事情就难办了!”

    马向东说的是肺腑之言,男人在外头搞三搞四很正常,说实话,他以前出差也搞过,不是他嫌弃老婆了,就是总吃一种菜,时间长了也会腻的嘛,就想换换口味。

    但他还是有分寸的,玩归玩,老婆是绝对不能休的,老婆给他生了俩儿子,还帮他照顾爹娘,操持家务,虽说脾气越来越大,可他还是感谢老婆,过一辈子的也是老婆,这个分寸他是要顾牢的。

    可霍修却不一样,这男人连老婆孩子都不管了,在外头吃香喝辣,挣了那么多钱也不晓得给老婆孩子寄点回去,音讯都没有,和那个让王宝钏住了十八年寒窖的薛平贵一样没良心,都说王宝钏苦尽甘来,薛平贵有情有义,当了皇帝后没忘了糟糠之妻,还封王宝钏当皇后。

    可王宝钏只当了十八天皇后就死了,细品,一年换一天,就是薛平贵的‘情义’。

    马向东挺同情霍谨之母子的,对霍修更是唾弃,真不是个东西,就算霍谨之的娘老了丑了,那也不能四年来置之不理吧?

    忒不是东西了!

    马向东还提醒道:“那个女助理野心勃勃,肯定想挤走你娘上位,你爹挣了那么多钱,可不能便宜了小妖精,你赶紧去淞城认爹,你爹的地址我打听来了,就写在后面!”

    霍谨之看到信下面一排特意圈出来的地址,地址很熟悉,因为苏婉柔总提起这幢小别墅,是他们一家曾经住过的,在静江路那边,他依稀还有点印象,但住在那里的时候他年纪太小了,记得不多。

    “霍哥哥,马叔叔写了什么?”唐小囡感觉到霍谨之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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