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打电话和二叔说我们在羊城,回去我屁股都要打开花了,你就吃点辣椒怎么了!”唐爱军理直气壮地嚷嚷。

    马向东朝眼泪鼻涕的唐来金看了眼,嘴角不由抽了抽,也不劝了,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看这对叔侄相爱相杀。

    唐来金舌头都辣麻了,说话大舌头,结结巴巴的,“我……我要是知道你骗大哥大嫂,我能带你个兔崽子出来?回去你屁股开花,老子……就……就不开花了……咝……辣死老子了,打死你个兔崽子!”

    “不骗我能出来?你屁股都能想到!”

    “你给你站住!”

    “就不站,有本事你来打啊!”

    ……

    叔侄俩在房间里你追我赶,闹了半天,唐来金连唐爱军的衣角都没沾着边,自个却累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还是马向东劝住了他们,唐来金顺便借坡下驴了,冲唐爱军狠狠瞪了眼,坐下来和马向东喝酒。

    马向东和唐来金心情都很好,又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干掉了两瓶烧酒,马向东酒精考验,只是微有醉意,唐来金却醉得糊里糊涂了,话都说不清,躺床上不多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今儿个真高兴,回去了,你们也早点睡,明天去城里四处转转,难得来一趟嘛!”

    马向东走路有些踉跄,霍谨之扶住了他,送他回房间,而且他还有事要拜托马向东帮忙。

    回到房间后,马向东洗了把冷水脸,清醒了不少,冲霍谨之笑着摆摆手,“回去睡觉吧!”

    “马叔,想请你帮忙找个人。”霍谨之很直接。

    “谁?”

    马向东眼神讶异,没一口答应。

    “我父亲,叫霍修,年纪和你差不多,具体住哪我不确定,但肯定没离开z省。”

    霍谨之大致说了父亲的相貌特征,还有最重要的信息,“我父亲生意应该做得不小,他在疯爷那儿弄了不少货,布,收音机,还有电视机录音机这些。”

    “你们父子失散了?”

    霍谨之点了点头,“四年前就失散了,今天在疯爷那儿听到了他的消息,还请马叔帮忙找找。”

    “成,我托人打听打听,只要你父亲没出省,肯定能找到,有消息了我咋联系你?”马向东爽快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