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东拿起喜鹊红梅的毛巾说,“这个卖的不错,很多人办喜酒都用毛巾回礼。”

    霍谨之看向唐小囡,有意问,“喜欢哪种颜色?”

    “都不好看。”

    唐小囡诚实回答,她一样都没看上,以前在某宝买毛巾,花式品种有好几十个,眼睛都挑花了,每样都好看得不得了,这三个品种真没法比。

    马向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真不好看?我看着还挺好的,用着手感也好。”

    霍谨之揉搓了毛巾,质量确实很不错,就是这颜色和花样太土气了。

    “颜色花样太单一,我在商场看到其他款式的毛巾,比这几块稍微好一些,买的人不少。”

    其实商场那些销售好的毛巾,霍谨之也看不上,他总觉得可以更漂亮一些,但具体应该多漂亮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应该只有这么几个花样。

    马向东如同醍醐灌顶,用力拍了下大腿,兴奋道:“到了羊城我就去商场逛逛,看看人家的毛巾是咋样的。”

    他又懊恼道:“我每年都去羊城好几趟,怎么就没想过取人家的经呢,我这脑子太笨了,今天幸好遇上你们了。”

    “是马叔自个想到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霍谨之客气道。一秒记住http://

    马向东嘿嘿笑了,心里很受用,对霍谨之更高看一眼,这一路上马向东非常客气,吃饭都他包了,因为他是公费报销,不吃白不吃。

    “只要我能让厂子起死回生,别说吃这几顿,就算请你们吃海参鲍鱼也是应该的。”

    “只要产品的花样多了,生意肯定兴隆,我等着马叔请我们吃海参鲍鱼。”霍谨之笑道。

    “哈哈,借你吉言!”

    马向东开心大笑,对未来多了不少信心,他父母都是厂子的老职工,打小就在毛巾厂生活,对厂子的感情很深,自然也真心希望厂子能好起来。

    第二天下午终于到了羊城站,唐小囡睡得昏昏沉沉的,身上也不舒服,现在的火车没空调,越往南方越热,身上粘乎乎的。

    “先去找招待所,去我常住的那家好了,你们打了证明吧?”

    马向东熟门熟路,出了站后就带他们去做公交车,唐来金拿出了证明给他看。

    “我老婆就是越城的,和你们隔得远,我丈母娘是大林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