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珍,你给老子滚出来……出来……还老子钱!”

    徐向华疯狂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门也摇摇欲坠,裂缝更大了,徐向华的手伸了进来,想去开锁,江爱珍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朝阳台跑去。

    她必须逃下去,不能被这疯子抓住,谁知道这疯子会对她做什么,万一做一些出格的事,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只要不被抓住,她就能抵死不认,反正外人没证据,她咬死了徐向华是疯子就成。

    江爱珍算盘打得很好,但及不上徐向华的动作快,裂缝更大了,他那张扭曲的脸出现在裂缝里,眼睛鼻子嘴都挤了进来。

    “我看到你了,你个臭表子,老子看到你了,你给我滚出来……出来!”

    江爱珍已经到了阳台边,朝下一看,腿都软了,她住在三楼,有十来米高,这么一看特别高,她都不敢迈出脚,听到徐向华的吼声,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这一眼让她冷汗淋漓,也不再犹豫了,毅然跨出了阳台。

    只是匆匆忙忙的,江爱珍绳结并没系紧,而且床单条也扯得太细了,再加上她没有登高的经验,下去时东撞西撞,还没到二层楼,身上就撞了好几下,疼得眼泪直流。

    楼下也有人在看热闹,见有人爬楼,都抬头看天,指指点点的。

    “三楼住的不是江老师吗?我家孙子在她班上念书的,她干嘛爬楼?多危险啊!”一个老太太惊讶地说着。

    “有个疯男人跑去闹事,说江老师骗了他好多钱,这套房子也是那个疯子买的,还说上个星期都在一起睡呢。”

    有人现场欣赏了撕逼大戏,立刻跑下去和邻居们分享了,说得绘声绘色的,来听戏的人也越来越多,个个都目瞪口呆。

    毕竟江爱珍平日都是一副为人师表,优雅得体的形象,作风看起来也是很端正的,哪知道背后竟是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而且还骗男人钱?

    太震碎三观了。

    “会不会是诬蔑啊?我看江老师还是蛮正派的,对学生也很负责,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江爱珍要是作风正派,行得正坐得直,那男人干嘛不找别人,只找她闹?你们是没看见那男人都气疯了,拿着凳子咂门呢,我心脏都要吓出来了。”

    “我也看到了,那男人看着也一表人才的,要不是真的骗了钱,应该不至于闹成这样,而且还有好多人在,都是来要钱的,说江老师在外面骗人说她离异单身,和男人鬼混,房子也是男人给她买的,家里的存款都存到江老师户头下了。”

    “哦哟……这个江老师手段不得了啊,真看不出来!”

    “我见过江老师老公,也是个蛮标致的男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好像是哪个公司的销售,常年在外面出差的,难怪江老师守不住,要红杏出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