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无动于衷卫仰说了什么,他一双如鹰隼般的锐利眸子死死盯着李轻烟道:“轻烟,过来。”

    李轻烟摇了摇头,她才不跟他走呢,她又不傻。

    “过来,到为师这里来。”伽罗又重复了一遍。

    “哼。”卫仰冷哼一声开口嘲讽道,“伽罗,你的徒弟在天剑宗挠墙根呢,你来天枢学院认什么徒弟?”

    “过来,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伽罗依旧盯着李轻烟说道。

    “你我早已师徒缘尽,恩断义绝了,我不过去,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李轻烟摇了摇头,很适宜的朝后退了一步。

    伽罗见她铁了心的要离开他,他不禁向前迈了一步道:“缘不缘尽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李轻烟见他要追过来,玩霸道师父强|制掳走,她吓得心都毛了,哒哒哒的朝卫仰跑去。

    卫仰宽大如鼓的袍袖严严实实的将她护在身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伽罗说道:“小丫头只是小丫头,并非你的故人。伽罗,你着相了。”

    周遭遽然一冷,李轻烟怔然片刻,猛的抬头看着卫仰问道:“什么意思?”

    卫仰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不关你的事,不必忧心。师父日后与你详说,明日课程紧,你先回去吧。”

    李轻烟一步三回头的御剑飞回自己独立的小山峰,脑子里塞满问号。

    卫仰打发走了李轻烟,他倨傲的看了一眼伽罗立马冷了脸色:“伽罗,你好大的胆子。”

    伽罗身旁的灵石瞬间爆碎如粉,他跟着卫仰进了里屋。

    “当初你是如何答应本座的?又是如何做的?”卫仰冷然的声音里藏着不可抑制的怒意。

    “我无愧于心。”伽罗梗着脖颈说道。

    一道暗金色光刃闪过,伽罗捂住胸口痛吟一声,有殷殷鲜红的血液从他胸口处的伤口流出。

    卫仰冷笑一声:“是吗?本座倒想看看你的心。”

    看着他流了片刻的血,卫仰很好心的丢给他一瓶伤药,只嘴上戏谑的说道:“哦,是黑色的。”

    见他随意止了血,卫仰又道:“五百年前本座只以为你少不更事,一时糊涂才被魔女暗中利用了去,如今看来糊涂的竟是本座,多余将你从魔窟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