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富生是从小看着柳来财被田美细欺压,别看田美细天天对柳漾喊着男尊女卑,到了她那里又完是另外一套做法。

    以前,柳富生也是田美细双从标准下的受益者,不觉的母亲做错什么。

    可随着母亲的天平逐渐的往老三靠拢,他的想法就开始起了变化,如果真是男尊女卑,母亲就不该这么对待父亲。

    人就是如此,没有碰触到自己利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粉饰太平!等到碰触到自己利益了,那就开始学会反省和思考。

    这不想也就罢了,一想才觉得母亲有多么的可怕,做事凭心意而来,根本不会与人多想,对待妹妹予取予求,根本没有为妹妹考虑,对待父亲,更是想如何就如何?

    她这么做凭借什么?无非就是父亲老实可欺,又一颗心都向着她。

    这么想着,柳富生觉得那人还不如就此这样,不要病好了才好。

    柳富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一跳,他果然血液里面也有着母亲的冷血吗?居然想着她一病不起,不能做妖?

    方美兰见到丈夫忽然的一笑,吓了一跳:“你好好的笑什么?怎么笑的这么渗人?”

    “老婆,我在想母亲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家里或许就能太平许多,咱们一家也不会过的鸡飞狗跳的,你说我这个想法会不会太残忍了?”柳富生抓住了妻子的手以两人能听的语音小声说道。

    “老公,别说什么残不残忍的,我先前也有这个想法,那都是被逼的。

    如果咱们的母亲能和村里大多数人家的老太太一样,咱们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说来说去还是老太太太作的缘故,不过咱们两人也就起个这样的心思罢了,真的要做什么,咱们也不敢。你说是不是?”方美兰微微一笑。

    听了妻子的话,柳富生逐渐安心,是呀,他也就想想罢了真是去做什么他也没有什么胆子。

    “老婆,你说妈怎么会好好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她可是大白天出去的?”

    真有什么祖宗显灵为什么以前这么多年母亲欺压父亲,虐待妹妹的时候没有显灵?反而现在显灵了呢?他就想不明白了。

    “你不会真相信这些吧!你说妈是做什么去才进棺材的?”方美兰看了丈夫一眼。

    她也想过这个问题,想来想去那也只有一个可能。

    “妈是去找小妹。”柳富生仿佛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那几个外甥女,尤其是齐璇可不好惹,你最好不要惹她。”

    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第二次过来,齐璇差不多就是三言两语能够挑起柳家的战争,最后还不沾片缕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