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笑的出来?幸亏我昨晚灵机一动,换了一个地方挖。

    这,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现在老妈已经很危险了,我不想每天再提醒吊胆过日子了。”齐莎小声的说道。

    脸上都快哭出来了,谁喜欢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太糟心了,要知道她手上可是有一万多块钱,对一个守财奴来说什么最可怕?无非就是身上的钱在某一天部消失了。

    所以在发现床上被人动过的痕迹,齐莎就不淡定了。

    把姐弟四个的房间部翻了一个底朝天。

    没有错,她连自己床底下也没有放过。

    这一查不要紧,就发现床底下的地被动过,她们家可不像是一般的人家都是用水泥浇过得,她们家没有钱,所以地都是泥地。

    家里姐弟几个肯定不会翻动,也没有作案时间呀!

    父亲人在农场,更不可能回来了,这个作案的人只有柳漾一个人了。

    齐莎害怕了,只要想到昨晚差点把钱藏在床底下,后来鬼使神差的又把挖出的洞给埋了,然后去了茅厕,两个粪桶下面。

    她那时也没有什么想法,就觉得这么香喷喷的钞票放在臭烘烘的粪桶下面就算是嗅觉再好的狗都闻不出来。

    没有错也就是灵光一闪的恶趣味。

    没有想到就这么灵光一闪的恶趣味居然还保住了自己的财产。

    也不多,这个财产大部分都是二姐的,所以收益人也是二姐。

    至于把这件事告诉大姐?齐莎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办法,大姐又不是同道中人,谁让她和这个二姐有着共同秘密?

    再说这种事就是告诉大姐,也帮不了忙,只会一起哀怨。

    哀怨没有用,她要的是找到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