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打了没有?没有听说过以攻吗?”

    “你怎么想到的?”

    田七就不相信齐璇还能说这是直觉。

    “直觉!”

    噗!听了齐璇的话,田七差点要暴走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怎么什么都是直觉?难不成神医和普通人的差距就是“直觉”二字吗?

    让不让他这样的普通医生活了?

    等到两人从实验室走出去,两人的肚子都饿的咕咕的叫。

    还不等到齐璇开口,有人就送来了一杯浓浓的朱古力阿华田放在了齐璇的手中。

    “小田,女儿这么大了现在才带出来,害我我认为你每天以医院为家的老光棍。”干部病房走出来一个头花白的老爷子把阿华田放到了齐璇的手中。

    齐璇无视被喊女儿的尴尬,乐呵呵的接受了老爷子的好意,能这么亲切的叫小田的,职位上肯定是小田同志比不上。

    阿华田,她见过据说是沪上高档的饮料,她肚子正饿着,喝一口,那是满齿的香甜,比较容易解饿。

    老爷子送完饮料转身就走,根本不给田七解释的机会。

    田七看着老爷子的背影,相当的无奈,总不可能追上去和老爷子说“这不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忘年交。”好吧,连朋友都不好出口,谁让两人年纪相差悬殊。

    如果他说朋友,总有一种拐的奇怪感觉。

    好像也只有忘年交这个词汇合适一些。只是忘年交,他还没有到忘年的地步吧!

    而追上去解释,解释既等于掩饰,会不会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

    “老爸,你家女儿肚子饿了,你负不负责填饱我的肚子?”齐璇故意喊道。

    和田七越熟悉,齐璇越是没有打没有小的。

    “办公室还有一只人参鸡,吃不吃?”田七也不客气,齐璇自己叫的,可不是他逼的。

    “吃,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