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诺顿就笑的有些怪异了。

    “露西亚是离开以诺才死的,和以诺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想死都死不了呢。”

    游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这话什么意思?”

    “吓你的啦,”诺顿好笑地拍拍她,“没那么严重,只是以诺有些恋母情节,你稍微注意一点就行了。”

    但当赶鸭子上架的游然看到观察室的以诺时,她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诺顿。

    以诺还是和昨日一样,脸色发白,齐耳的黑发温顺地贴在耳侧,造成一种乖巧的假象,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的手腕上扎着一个蝴蝶结形状的红色头绳。

    “你手腕上戴的什么?”

    游然冷冷地问道。

    以诺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你的头绳。”

    游然:“……我不记得昨天有扎头绳来看你。”

    以诺:“哦,这是我自己找到的。”

    游然:“你在哪里找到的?你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

    以诺撇了一眼游然,那双鸽子灰的眼睛冷漠而神秘。

    “我有权保持沉默。”

    ……好,很好,游然气的咬牙。

    “那你手上拿的又是什么?”

    以诺:“你的笔记。”

    见游然一副将要发作的样子,以诺平静地解释道:“我只是想了解新教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诺顿叔叔就把它给我了。”

    游然:……诺顿你等着死吧!

    她环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以诺,“那你从我的笔记里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