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无咎本来都做好要和土地打招呼的架势了,冷不丁被吻了个准,呆住了,猛眨了眨眼看到小苍那坏心眼的笑,还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不住地在他怀里细微挣扎起来,眼风也有些担忧着急地往旁侧瞟去——

    就见土地果然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看着眼前生动上演的“活春宫”。

    “呀!!!”游无咎终于推开了凛苍,气都顺不过来,还是呼吸了几大口才道,“说、说好了……”

    他当着外人又说不出口先前怎么跟凛苍约定的,只心下愤愤:

    怎、怎么好这个样子出尔反尔的!

    凛苍借着师父推自己的力道,慢悠悠斜倚在门框上,悠闲非常:“又没摸你屁股,又没摸你几把的,吻一吻都不可以了吗?师父又想不要我了?”

    胡乱说些什么啊!!

    怎么还怨声载道起来了!!!

    游无咎叫他这几句说的脸都红了,下意识转了头去看土地,嘴拙,十分的掰扯不清:“不是,我不是……”

    “哦哦哦!”土地倒是此时十分机智地感叹了一声,脑回路瞎搭,还莫名对上路子了,“这就是小游你之前说跑走的徒弟啊!”

    凛苍:?

    “我是跑走的?”

    他此刻倒是好奇了,从地上这个视觉感官在他眼里土豆大点的小东西身上又挪到游无咎脸上,继续挑眉——那意思,我,能不要你,我跑走的?趁我不在,就这么可劲编排我呢?

    游无咎又气又羞恼,此刻却又像是说出的谎话被正主抓了个现行,一时间气焰矮他一头,不好意思再冲他发脾气了。

    还是土地当先打开话茬:“吓死我了小游,我就觉着先前应是有人上了山,但是你这山早空了,应该不会是……”他顿了下,闪烁其词跳过了,“你……没事,回来啦?”

    凛苍在心里短暂的饶了他一命,心道,算你狗命大,上来还是能听得出来关心游无咎的。

    转念又思索着,你什么货色,也配关心我的师父?

    这么想着,凛苍也不知哪根筋抽了一样,忽又站直了身子,紧贴着游无咎身后站好了。

    本来还敢面对面和游无咎讲话的土地小心翼翼挪了挪自己的法杖——心道为什么刚才一阵阴风嗖过,感觉狗命不保。

    小游现在也变得好可怕……不敢看了,土地有些害怕地想往旁边阴影缩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