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辞在旁边听这两人无效交流了半天,走到馆长和他哥中间,把两人分开,面对馆长,煞有其事的编造道:

    “我哥其实不是不尊重老先生,相反,他特别喜欢陈为止老先生。”

    看着馆长一脸“你在说什么国际笑话”的惊愕表情,陈亦辞面不改色继续编下去。

    他悄悄把馆长拉到一旁:

    “您别介意,我哥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有点问题。”

    馆长半信半疑看着陈亦辞。

    陈亦辞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他在田埂里被牛角顶过脑子,从那之后脑子就不太好使了。”

    馆长回望陈为止。

    看上去挺标志的一个小伙,不太像啊。

    不过从他刚才的一系列常人不能理解的行为来看,确确实实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

    陈为止回过头正好对上馆长怜悯的目光,疑惑的歪了歪头:

    “?”

    馆长回过头,叹了口气:“行吧。”

    算了,看在他是个傻子的份上,搞出的这么多事情,也没法和他计较,只能自己自认倒霉。

    陈亦辞见时机成熟,继续第二部分的胡扯:

    “馆长,其实你不知道,我哥是陈为止的狂热粉丝,狂热到什么程度?他经常幻想自己就是陈为止。”

    馆长瞳孔地震,心里立马闪过陈为止刚才的各种异样表现。

    一脸批判的说这幅字是赝品、然后自信满满的说让自己来写。

    还有……当时自己在他面前称颂陈为止的时候,他一脸谦虚实则暗戳戳满意的表情。

    还有各种细节,所有的一切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