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盈对徐三爷解释道:

    “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如果不提购买马队,就找不到机会替马队的人诊治。不替马队诊治,你就不会相信同福堂没有下毒……”

    徐三爷却一把抓住她,手指微微颤抖:

    “我信!”

    “那你为何不愿进同福堂接受救治?”

    徐三爷低头不说话。

    杜衡不耐烦道:

    “小姐,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不用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萧盈想起他被游街示众,却从头到尾没有挣扎反抗,连方才她和林婉婉怼的时候,他也一言不发,实在反常!

    “莫非,你被威胁了!”

    徐三爷浑身一震。

    果然!

    萧盈道:“你还怕连累同福堂?可我已经被你连累得管了闲事,三爷,你就放宽心,人命吧。”

    她手起掌落,一掌劈在徐三爷后颈上。徐三爷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早就早就熬不住了,这下直接晕了过去。

    萧盈吩咐道:

    “把他抬进去,包扎好上完药休息一晚。明天的治病比试,还得三爷在场才行呢!”

    伙计们齐声答应。

    只有茯苓替小姐担心万分:

    “小姐,明天治病,你有把握吗?那些伙计,明明就是被下了毒。那位百草堂的女东家,只要掏出解药,不就稳赢了……”

    萧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