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从清虚道长的屋子里,搜出这包东西!”

    萧淳风接过家丁手中的纸包,展开一看,里面是包药粉。

    “这是……”萧淳风严厉的眼神望向清虚,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道长对此有何解释?”

    清虚道士并不慌张,反而以退为进:

    “老爷,贫道一上午都为救治中毒的乞丐忙活,并不在自己房里。府里谁都有可能朝贫道屋子里放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萧盈问萧淳风:“爹可知道,乞丐中的毒叫什么名字?”

    萧淳风想起早上道士一番忙活,似乎提到过这是种很少见的毒药,也就道士吹嘘唯有自己能够一眼识破,及时救治。

    “好像……叫什么蔓陀萝?”

    “蔓陀萝可是少见的很,换了别的大夫,再怎么高明也得研究半天才能解毒。道长你左手下毒,右手治病,恐怕正是贼喊捉贼吧。”萧盈步步紧逼。

    “贼喊捉贼?”道士“哼”了一声:“三小姐,有人随便塞点药粉冒充证据陷害贫道。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乞丐所中的蔓陀萝?”

    “是与不是,试了不就知道了?”

    萧盈笑着说。

    “是有人随便塞了药粉冒充蔓陀萝陷害道长,还是说这就是道长用来下毒的蔓陀萝,试试药效不就知道了?”

    不对呀。这不该是自己的台词吗?怎么从萧盈口中说出来了?道士心中一紧。

    “道长,你这么有自信是被陷害的,要不,就当场把这药服了试试?”萧盈高高抬起下巴,仿佛道士就是自己面前一只伸手就可以掐死的蚂蚁。

    萧淳风心中也充满怀疑,便冷言道:

    “道长今早夸下豪言壮语,说蔓陀萝之毒只有你能解。可如今搜出的药是在道长屋里发现的。这包药是不是蔓陀萝,制药的人是道长还是陷害道长的人,一试便知。来人呀,给道长端碗温水来!”

    这就是要逼着清虚道士服药了!

    小丫头有这么大的自信,这包药就是蔓陀萝?

    清虚的额头渗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