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刺激着伤口,令“主子”的喉咙中发出长长的“嘶”声。后来的男子察觉到这点,立刻住手。

    “主子”道:

    “无妨。”

    后来的男子心疼至极:

    “主子千金之躯,当坐不垂堂。何苦以身犯险?那种无礼的商户女子……”

    “只是觉得有意思。”

    后来的男子愣住。

    “主子”低声笑道:

    “正因为你们都觉得我应当如何如何,我才想要反其道而行之。譬如忽然发现一个无礼的商户女子,动动嘴皮便能为我换来万金的利润,身边还有一个能与暗卫匹敌,不,远胜寻常暗卫的高手丫头……今夜这以身犯险,可是足够有意思!”

    后来的男子禁不住瑟瑟发抖。

    “主子”的言行中,隐隐透出一股疯狂的劲头。方才与萧盈交易时的理性,谨慎仿佛都被抛之脑后。

    但后来的男子明白,这才是主子真正的本性,才是令他为之疯狂,为之甘愿付出的源头。

    他忍不住虔诚的想要膜拜他的主子。

    “主子”伸手扼住他的下巴。

    仿佛透过他,正在看向另一个人。

    “不过我很不高兴。”

    “我不喜欢被人当枪使。”

    “他以为我是傻子吗?还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傻子。”

    后来的男子用痴迷的目光望着他的主子,身子微微的颤抖。

    “不,不是。您韬光养晦,没有人理解……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