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盈讽刺道:

    “没想到同福堂尚未开业,便已经引来如此关注。也不知道该感谢这铺子的前任主人,还是我那位未来的侧妃姐妹。”

    阿玄突如其来道:

    “小姐既然早知道这些毛贼是冲着花露来的,想必也有应对之法。阿玄听小姐的,阿玄就等着替小姐效力呢。”

    萧盈这才微微点头:

    “稍安勿躁。留着内贼,便是要挖出那幕后之人。”

    一个时辰后,同福堂便挂出招牌。上书因故延迟开业,还请街坊领居见谅云云。

    旁人看了,自然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何一家从未在京城开过业的铺子,忽然如此道歉,是要知会谁。

    萧盈却也梳妆打扮一番,递了信给五皇子侧妃冯灵儿。

    冯灵儿匆匆来见了萧盈,听萧盈痛诉了半天花露被砸的心疼,自己也揪心似的疼。苍天啊,她还盼着萧盈早点开业,好再买些花露讨好五皇子呢。

    谁知道五皇子妃那么狡猾,一边将花露献给郑贵妃,又留了些自用。她不屑用花露玩冯灵儿那套闺房中讨好男人的伎俩,只是淡淡抹在衣内发间,幽香迷人,自成高雅气派,在京城的贵妇之间大出风头。

    许多贵妇已经相互打听,甚至有人问到了冯灵儿这里。

    这神秘的玫瑰花露,在京城中就靠着口口相传,越传越玄,已经炒到了万金。

    听到花露一滴都不剩,下次炼制要再等从北晋购入的玫瑰花料运到京城,怎么说也得两个月之后,冯灵儿简直欲哭无泪。

    她只能好言好语,不断安慰萧盈。

    “盈儿,你有所不知,听说连长公主都在重金求购。”

    萧盈抹了抹泪,弱弱道:

    “长公主?为何连她也……”

    冯灵儿言语中满是羡慕:

    “长公主最好这些奢靡之物。听说皇上得了瓶三清玉露,有安神助眠之效,长公主去求,陛下却说修行所用,非凡间俗物,不愿赐予。长公主好强,便与陛下打赌,说能寻到比陛下的三清玉露更灵妙的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