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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舍身?!什么晚节不保!?你不是说只是解毒而已吗!”慕紫苏倒抽一空凉气,捂着嘴巴,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阴险的老狐狸。

    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安抚道:“逗你玩的。”

    慕紫苏没敢往别处想,只是再次说服自己信了他的邪。同时肖贤也感叹,为何她冰雪聪明,却偏偏在感情上如此蠢笨,看来是自己没有教好她,以为碰到舌头就是失身了,他不禁觉得好笑。

    肖贤忽然想到什么,拉着她的手,正色道:“饕饕,你可记得师父曾说过,除了师父以外,不许让旁人碰你。”

    慕紫苏愣住,“说过啊,怎么了,我一直记得。”

    肖贤长舒一口气,看来她还没蠢到那个份上。

    “可为什么是除了师父以外?”

    “哦,这是规定,女子只能让她最爱的人触碰玉体,否则便是失去清白。”

    “女子最爱的不应该是夫君吗?”

    肖贤目光有些冰寒,“夫君有师父亲吗?”

    “……”慕紫苏此时此刻代入的是一剑西来,她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的肖贤,有点发毛,还是不要作死了,便道:“嗯!师父更亲!”

    肖贤忽然背过身,从侧面看,他隐隐有些……紧张?从来云淡风轻的师父竟然会紧张么……

    慕紫苏有点奇怪。

    过了半天,他才小声道:“在你真正认为更爱我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说到底,肖贤还是想把选择的权力给慕紫苏,不是哄骗,是心甘情愿。

    慕紫苏又懵了,“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等你再大些便知道了。”说着,肖贤转过身,张开双臂。

    慕紫苏奇怪的看他,“做什么啊?”

    肖贤道:“我要睡了,自然要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