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细雨飘落,一点点打在玻璃上面,背后的风扇吹乱了书页。

    尖细的指尖抚过贝壳样式的耳钉,上面被台灯晕出一个光点,让她移不开眼。

    夜市上面买来的海洋系耳钉和那对品牌店的粉色土星耳钉完全不同,不论是价格还是别的,都无法相提并论。

    温月将目光重新转到试卷上,拿起一边躺倒的笔做题。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题目上面,是郁森今天划了重点的数学题。

    拿着铅笔画了好几条辅助线,都没找到合理的解题思路,草稿纸写了满满一张,怎么都像中间缺了一环。

    温月罕有的,换了一本,她拿出化学试卷,准备做点简单的题目换换脑子。

    结果,配平都给配错了,她对答案之前还检查过一遍,还是错了。

    不可思议的低级错误,考试如果犯了这个错估计老师都要大跌眼镜。

    她不可以这样,要把精力集中到学习上才可以。

    温月仔细读着题干,全是认识的汉字,她却好像理解很慢。

    叩叩。

    突然听到敲打窗户的声音,她疑惑地抬眼,窗外有一道人影。

    言律。

    他看着有些狼狈,面颊透着异常的红晕,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他就这么直直地瞪着温月。

    温月愣住,与他面对面看着,言律又叩击了一下窗户,她才有了动作,却是去看桌面上的时钟。

    八点五十八分。温月心猛地一跳。

    窗外的言律已有不耐,“温月,开窗啊!”

    “哦哦。”温月赶紧去把窗锁旋开。

    言律一推,窗户开了,他便跨进了房间。窗户还没关,风吹了进来,带着潮湿和树木的气息,而他微长的头发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