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与抱着冉清谷很快就与成王汇合。

    成王杀红了眼,喊着:“容与,带你母妃与毓儿出城,你大哥会接应你,父王去救你二哥三哥,待会儿会来找你们。”

    商容与:“是,父王你保重。”

    成王挥手斩杀两个龙鳞军:“平日你气我气得半死,也不见得让我保重。”

    商容与大声道:“被儿子气死与败军之死,前者更体面。”

    成王将商容与护出重围:“我觉得把儿子打死更体面。”

    他喊着自己的副将:“护送世子王妃世子妃出城。”

    两个副将拱手道:“是。”

    商容与骑上一匹铁甲马,将冉清谷放到他的前方,让冉清谷背靠着着他的胸膛,没过一会儿,他胸膛湿热一片,那是冉清谷身上流出来的血。

    他拽紧马绳,急切抽着马背,朝着城门驰骋而去。

    他驰骋到城门,城门早已关闭,城门前摆放了三四排嵌着利锥的拦木,弓箭手围满城墙。

    守将站在城楼上怒道:“成王谋反,以下犯上,现今成王府的,格杀勿论,杀!”

    他杀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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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没说出来,就见城楼上的弓箭手一个接一个从城楼上掉下去,掉在那嵌着利锥的拦木上,被串成了糖葫芦,一个一个叠一个串起来。

    “表哥,我们来了。”白毓喊道。

    她一鞭子扫了一排侍卫,守将反应不及,正要出手,但他发现无论他使用如何招式,眼前那女子都能见招拆超,功夫也五花八门的,一会儿是拳一会儿是掌,一会儿是格斗,一会儿又是散打。

    他招架不住时,那鞭子如同蛇尾般直接缠绕上他的脑袋,将他脖子狠狠勒住。

    白毓在守将怀里摸出钥匙,扔给桃子:“去开城门。”

    几个侍卫正要去抢钥匙,被桃子用鞭子勾走,她鞭尾勒在城楼上,扯着鞭子跳下十几丈高的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