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很无法理解,为啥一个人可以这般的为所欲为。

    想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伴君如伴虎吧。

    信用呢?

    节操呢?

    方继藩一脸无语,乖乖告辞,退出了奉天殿,从奉天殿至午门,行至一半,却是刘健等人笑吟吟的迎面而来。

    想来,他们是预备要去面圣了。

    双方撞了个正着。

    方继藩忙是行礼:“刘公、李公、谢公,你们好吗?”

    “好好好。”刘健面带微笑。

    这些日子,黄金洲到大明,开通了邮轮。

    这邮轮,除了进行信件上的来往,同时,还搭在一些公务上的人往返。

    要知道,如此长的距离,设立一个固定的邮轮线路来回,花销还是很大的。

    每年,会有三躺邮轮船抵达大明,之后,再从大明出发,前往黄金洲。

    几乎每一次,这些邮轮,都将堆积如山的信件带回来。

    如此一来,刘健安心了,他开始知道了自己儿子在黄金洲的住址,一开始,是在新津,不过,据说因为要向北开拓,营造新锦城,因而,便随着无数的军民,朝北迁徙。

    这新锦,便是新锦州之意。

    只要知道刘杰人还安在,刘健的心情,就不算糟糕。

    “齐国公,你也好吗?”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还不错。”

    大家又都笑了,其乐融融,谢迁道:“最近天气变凉了,齐国公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听说,太子殿下和齐国公怜悯百姓,害怕百姓们过了冬,穿不暖,要将这布匹的价格,降一降,这……是好事啊,太子殿下和齐国公有此心,是社稷之福,老夫人等呢,拭目以待,到时,一定为齐国公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