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新词,别总是万死。”朱厚照背着手,靴子铲着浮雪。

    “奴婢想死殿下了。”

    “……”

    朱厚照和方继藩告别。

    “老方,方才所说之事要记在心上啊,本宫难得独当一面。”

    方继藩上下打量着那衣衫褴褛的刘瑾,刘瑾低着头,不敢看他,似乎是……吓坏了。

    方继藩便转过视线,看着朱厚照,笑着道:“放心,保准没有问题的。”

    朱厚照点了点头:“有你这话,本宫就放心了。”

    …………

    方继藩回到府上。

    还未进门,茫茫的雪絮之下,钻出了一个人,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

    “方贤侄……”

    方继藩错愕的抬眸。

    他看着来人,穿着一身的麒麟服,头戴还顶着翅帽,方继藩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你是……”

    “方贤侄还真是健忘啊。”这人愠怒的样子:“翰林大学士……”

    方继藩想起来了,难怪,居然这么面熟。

    这不是翰林大学士沈文吗?

    对于这个沈文,方继藩印象不是很深刻,这厮……曾做过什么来着?

    此时,沈文则是感慨的道:“不一样,不一样了啊。当初你爹就没你有出息,老夫至今还记得,二十年前,你爹刚刚承袭爵位,那时还年轻,不懂事,居然和人发生了争执,把人的头都给打破了。”

    “……”方继藩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