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国富论风头极热,求索期刊,开始疯狂引用国富论,刘文善几乎也已成了家喻户晓之人。

    “沈公,突然召我等来此,所为何事?”

    刘文善急着去修书呢,他现在执掌了国史馆,专门在国富论的基础上,预备修撰一部巨著。

    而王不仕又急着去宫里的待诏房当值,也是满脸狐疑。

    沈文铁青着脸,左右四顾:“这两日以来,翰林院中有七个翰林,都没有来点卯,也没有告假,诸公事先可有什么察觉吗?”

    众人面面相觑,翰林院里的翰林多,不过年轻的翰林,素来不被这些翰林院的学士们所关注。

    毕竟,谁会注意这些。

    “不知哪七个人?”

    沈文皱着眉:“为首的,是刘杰!”

    刘杰……

    刘公之子……

    众人又是错愕。

    “沈公没有去刘府问一问吗?”

    “问过了,那边说,昨日清早就来翰林院当值了,夜里也没回去,想来可能是出去和友人喝酒,府上没有注意,他们年轻,这是常有的事。”沈文忧心忡忡,他皱着眉:“不会出什么事吧,事先,难道真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沈公。”刘文善皱着眉:“倒是那刘杰,前几日,寻上下官,问了一件事。”

    “何事?”

    刘杰乃是刘文善的师侄,看来,想要找到人,得从刘文善这里入手。

    刘文善道:“他问,男儿是做官重要,还是像班超、张骞那般,投笔从戎……”

    “什么?”沈文脸色惨然。

    说到此处,所有人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