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脸拉了下来。

    “朕这是仿宋徽宗的瘦金体。”

    萧敬:“……”

    弘治皇帝一脸嫌弃的看了萧敬一眼:“何况,朕方才行书,心浮气躁,何来的媚而不俗,造诣极深?”

    萧敬:“……”

    弘治皇帝长叹:“你呀,学一学方继藩。”

    萧敬心里突然想,是该学一学,为啥那小子,总是马屁拍在了点子上呢?

    弘治皇帝又道:“学一学他的忠厚,而不是成日在朕面前,溜须拍马个没停!”

    萧敬:“……”

    萧敬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方继藩的溜须拍马,难道已至无形无迹,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吗?

    陛下,奴婢有话说啊。

    他终究不敢顶嘴,笑吟吟的道:“奴婢万死之罪,以后一定好好向方都尉学习。”

    弘治皇帝颔首。

    可下一刻。

    弘治皇帝的脸色变了。

    他看到落地窗外,乌压压的人朝奉天殿来。

    “又来了,朕不是说了,没钱,朕穷的很,朕满打满算,也就四千一百二十六万三千二百二十一两银子,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要逼宫吗?朕不是好欺负的!”

    虽是这样说,弘治皇帝心里却有点慌。

    他受不了群臣们苦口婆心,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

    果然,宦官进来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