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韫,这人不会是岭南谢家的人吧?”

    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偏过头,低声问身旁的同伴。

    他的同伴一身黑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十足的精英范儿。

    “不会,岭南谢家自来和京城谢家不对盘。”

    张景韫摇头。

    “我看不见得,毕竟是一个祖宗,说不定这两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儿了,一个玄门世家,一个京城名流。也是巧了,谢家这两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有,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名和财凑到一起谁能不心动?”

    张景韫却觉得不见得如此,岭南谢家与京城谢家都是曾经谢氏的分枝,平起平坐。这位自称姓谢的年轻道士若是出身岭南,可不见得会在京城谢家人这里得到多高的待遇。

    “看看再说。”

    他不急着下结论。

    ……

    有一瞬间,吴钧也想到了岭南谢家,但立刻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岭南谢家这一代的子弟他没听说过有出家当道士的,此人不会是岭南的人。

    在吴钧暗自猜测中,谢家的管家抱着一尊手掌大小的玉像过来。

    那玉像雕刻的道祖慈眉善目,眉间带笑,沾染着香火气,让人一下子就把目光都投向它。

    “就是这个?”

    “谢家老爷子把这东西抵押给山河拍卖行,到了山河拍卖行手里谢家再想把它拿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

    那几个人三三两两低声交流。

    “先生,找到了。”

    管家把玉像交到谢廷东手里,后者上上下下观察了玉像一边,只觉得玉像浑身沁着凉意,其他的看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