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咽了咽唾沫,看了看六长老手中的唢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二胡,结结巴巴的问到:

    “那你..想...奏...奏什么?”

    “那就来一曲儿高山流水吧。”

    “能...能行么...”

    “嗨,看我的,一起?”

    看着六长老传来轻蔑的眼神,莫名脖子一梗,强硬的说到:

    “来就来,怕你啊!今日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嘿嘿。”

    话音刚落,六长老拿起唢呐开吹,不服输的莫名提起二胡跟着拉了起来。

    但任凭莫名使尽浑身解数,变着花样的拉,都快将二胡都拉冒烟了,也还是抵不过唢呐的声响,二胡声完完全全的被覆盖住了。

    六长老颜色得意的看向莫名,仿似在说:

    “小样,这还治不了你。”

    莫名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立马收起二胡,气急败坏的朝着门外走去。

    “不拉了,不拉了,你自个儿玩去吧。”

    六长老停止吹奏,戏谑的看着莫名的背影。

    “怎么,不分生死了?”

    “哼!”

    莫名头也不回的离开,六长老看着手中的唢呐,更是喜爱不已。

    “嘿,这小玩意儿,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来了兴致的六长老开始继续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