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楼跟鼎丰大酒店是什么关系?”余旬只知道自家未来表姐夫是开酒店的。

    “一个老板开的,他们家祖上是做酒楼的,后来转型开了酒店。”

    原来是一家。

    “那好像还真是我们家的菜馆,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如意菜馆的?”

    大表姐说的吗?

    “不是联姻吗?”男八号也愣住了。

    “嗯?”余旬一头雾水。

    人家一个大酒楼,干嘛要跟他们小菜馆子联姻?

    连章殊玉都觉得这事儿有点离谱,“你搞错了吧?”

    男八号皱眉,“不会啊,我怎么会搞错?鼎丰楼能看上他现在这位未婚妻,不就是想借你们家的势,挖你们家的人,现在两家婚事一定,不就等于你们这边默认这事儿也成了吗?”

    这就越说越离谱了。

    余旬和章殊玉都大摇其头。

    “我们家菜馆子,总共就我爸,我妈,还有我三个人,”余旬用手指比了个“三”,不说谁借谁的势,就说挖人这事儿,“鼎丰楼挖谁啊?”

    挖她去拍黄瓜吗?

    男八号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你家菜馆掌厨的,是不是一位名叫罗凤华的女师傅?”

    余旬呆住,“是……”

    男八号长长松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嘛,鼎丰楼的少东家亲口跟我爸说的,那还能有假?”

    看车内一众人依旧不大相信的样子,男八号思索一二也就明白这其中让他们觉得奇怪说不通的地方了,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办酒楼跟其他的生意不一样,后厨的手艺是重中之重。”

    “当初鼎丰楼就是因着祖上的手艺全丢没了,酒楼生意越来越差,这才不得已去做酒店了。”

    毕竟开酒店又不需要多好的做菜手艺,这都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