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刑吧。”

    余蘅嗯了一声:“所以等你来,你也是姑娘,大抵可以和她说得上话,那公主见了男人就吐口水。”

    “见了你也吐口水?”

    余蘅笑了:“妃焰骗你的,那公主见了我也是如见了仇人,没有想要嫁给我。”

    “妃焰为什么骗我?”

    “他为何骗你,你来问我做甚?”余蘅笑道。

    江宛站起来:“那就带我去会会那个公主吧。”

    余蘅也跟着站起,大抵是动作扯到了手上的胳膊,不由面露痛苦之色。

    江宛一惊,连忙扶住他另外一边的手:“你怎么了?”

    “那个罗刹女刺杀时,我也在场,与她过了几招。”余蘅紧皱着眉。

    江宛慌了:“这么疼吗?是不是更严重了?找大夫看过了吗?”

    余蘅摇摇头:“先过去吧,正事要紧。”

    江宛着急道:“你可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这胳膊是真不想要了?”

    余蘅还要再说。

    江宛道:“不行,我做主了,先去看大夫。”

    她扶着余蘅,不由分说地往她的帐篷里走。

    余蘅起初的确是皱眉忍痛,后来实在绷不住了,低头笑起来。

    笑声低低的,钻进耳朵里,江宛猛地撒手:“你没事!”

    “我有事,”余蘅按着肩,哼唧道:“痛啊。”

    江宛半信半疑:“那你刚才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