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螭蛊

    已经稀里哗啦地向后退去。

    老痒叫道:“我的爷爷,你这一招真酷,你是不是手上不当心沾了什么东西,快看看!”

    吴邪马上一看,手上除了撞伤后留下的血迹和污垢,其他也没什么了。看到这些螭蛊退却的样子,突然想起了闷油瓶震退尸蹩的那一幕,难道是……血?疑惑地看了自己的看手。

    又试探性的朝老痒一伸手,附在他身上的螭蛊,通通仓皇而逃,情形和尸蹩见了闷油瓶的血一模一样。

    老痒大叫着要爬上去拿火把,吴邪拍了拍他,对他说:“等等,你看,好像有点不对劲。”

    说完,吴邪将手向上扬起,向已经在抽搐的凉师爷爬了几步,几步而已,那些地方的螭蛊潮水一样地退了出去,刚才那些整齐的面具触动声,突然间乱成一团,被一种惊恐的吱吱声压了过去。

    老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好像在看着什么怪物一样,吴邪跟着把手往凉师爷脸上一放,那只面具突然就拱了起来,吴邪一把抓住它,用力一扯,将面具扯了下来,还顺带扯出了一条满是黏液的“舌头”一样的东西。凉师爷本来已经在半昏迷状态了,那“舌头”一拔出他的喉咙,凉师爷立马就呕吐了出来,喷了自己一身。

    手里的螭蛊剧烈地挣扎,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又太恶心,吴邪只好用力往石头上一砸,砸了一手的绿汁。

    身边的螭蛊都退开了,但是却不走远,在他们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不停地收缩,老痒赶紧把火把拔了回来,扫了一圈,将它们逼得稍微远一点。这时候凉师爷咳嗽了两声,似乎恢复了知觉,老痒又去拿了水壶,收回了剩余的绳子。可惜其他的装备和食物都还在树上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拿回来。

    愣了一会,凉师爷总算缓了过来。看见吴邪,老泪纵横的,吴邪一看傻眼了,赶紧将他扔到一边。老痒神经崩紧太久,有点神经质,吴邪说道:“放松点吧,有火把在,不会靠近的。”老痒将火把插到三人中间的一个地方,马上问他道:“老吴,怎么回事啊,啥时候你变这么牛了?也不早点使出来,弄得我们这么狼狈。”

    吴邪看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说道:“我他妈的自己也不知道,还以为做梦呢。”

    老痒看了看他手上的血,沾了点闻了闻,也不相信我这么厉害,问道:“你刚才过来的时候,一路上有没有粘上什么特别的东西?你仔细想想……说不定给你碰上了什么这些破面具的克星,你自己不知道。”

    吴邪毫无头绪摇了摇头。凉师爷听他们说了刚才的事,啧了一声,说道:“小吴兄弟,你有没有吃过一种东西,是黑色的,这么大……”

    吴邪自己也在惊讶,脑子里没什么概念,摇了摇头道:“这么大?好像没吃过,怎么说?凉师爷,你想到啥了?”

    凉师爷沾了吴邪一点血,闻了闻,对他说道:“听你刚才说的情况,我想起一件事,我早先时候听一个老先生说过,有一种东西,人吃了之后,血能驱邪的,邪虫不近,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中药,你想想,有没有吃过类似的东西?”

    吴邪可劲想,黑色的甲片状?中药?最近事情发生得太多,吃东西的时候大部分都很仓促,也没有生过什么病,吃了什么东西,自己一向也不太在意,唯一吃过的药……突然想到了小薰,又仔细想了想,小薰给他吃过一颗药丸预防尸蟞的毒,可那是淡淡花香甜甜的呀。

    想到这,突然又想起,那日中了青眼狐狸幻觉,似乎清醒过来时,是小薰在自己身边,记得她还说“吴邪哥哥,你可算醒啦,你刚才可是吃了个好东西呢。”那时好像是有股独特的苦涩的味道……不会是那会吧……这一想又想起海底墓给胖子摸口水也是小薰的指引……

    吴邪正在整理思路,老痒嘲笑他道:“老子只听说过黑狗血、公鸡血能驱邪,想不到啊,咱们家老吴也有这本事,这事情你可别说出去,不然人人都找你借血,几天就给你挤-g人干了。”说完大笑起来。

    吴邪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积点口德?什么狗鸡!我告诉你,人血自古都是最能驱邪的东西,特别是死囚的血,刑场上面还有人托法医蘸白布挂在门梁上呢,不懂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