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俏枝决定暂时忘记前嫌,冲他讨好的笑,“那你轻功一定很好吧?是不是可以”带着我飞飞什么的?

    “遇上你,就不好了。”白简轻哼一声,“毕竟依余姑娘的看法,白某离变胖也没几年了,还是好好珍惜当下的时光比较好。”

    这是什么歪理!俏枝鼻子都要气歪了“那白大侠不考虑用这几年的苗条身段带下一个弱女子体验体验双人轻功吗?”

    “不了不了。”白简摆了摆手,笑得欠扁,“双人轻功这种高深的武功绝学,不适合我这种即将迈入脂人行列的,还是走路吧。”

    “想不到白大侠年纪轻轻也要谈婚论嫁了?”俏枝反唇相讥,“怕是不好体验江湖了吧?”

    “好说好说。”他半真半假的叹口气,斜眼看俏枝气得发红的脸颊,“好了,不逗你了。修竹他们应该就在不远处等我们。再走几步便到了。”

    “当真?”俏枝尚在怀疑。

    “当真!”白简笑出一口白牙,信誓旦旦。

    直到日暮西斜,俏枝才看到了熟悉的马车。

    “修竹!”望见席地而坐的修竹,俏枝热泪盈眶,忙不迭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

    呜呜呜,是亲人啊!

    “小姐。”清月从马车里探出头,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小声道,“是白公子叫我们在这儿等你的,说有什么话要和小姐你独自讲。”

    果然是报复。

    俏枝正迈上马车的脚顿了顿,一脸愤恨的回头瞪向白简,后者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脸,格外欠打。

    俏枝一脸认命的回过头,借着清月的搀扶登上了马车。

    注意到俏枝的疲态,清月与秋月主动的靠过来,替她锤捏着小腿和脖颈。

    唉,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封建主义俏枝一边感叹一边心不安理不得的享受着两个小侍女的按摩。

    真香!

    夕阳西下,马车在落日的余晖下款款前行,就在俏枝昏昏欲睡之际,她突然想起李忘生跟她说过的话。

    “下山后见到幼儿嬉闹之处便可停留,那是你命定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