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零防备的看了一眼白虎,匆匆的给了钱就拿着那份桃花酥走了。

    白虎也知道第二苏雅对他会有这样的态度,都是因为他揭穿了她的面具,但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白虎追上了第二苏雅“四姑娘。”

    正要上马车的第二苏雅,因为他的叫唤而驻步回头,嘴上不说,但是那一脸“你到底想干吗”的表情表现的淋淋尽致。

    白虎“听说最近四姑娘常去宫中拜访,可却都被拒在门外了。”

    第二苏雅可说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白虎将军,别得寸进尺,让人看了你就觉得恶心。”

    恶心?白虎莫名万分的看着第二苏雅。

    第二苏雅骂完就二话不说的上了马车。

    始零也是睨了白虎一眼,然后跟着上了马车。

    眼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白虎还怔愣在原处,看来他是真被第二苏雅恶心上了。

    第二苏雅坐在马车内,心情是跌落到谷底的差劲,更是希望通过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掩盖内心的不安。

    可越是掩饰,就越是被人看得清楚。

    回到了威国公府,第二苏雅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看了一下在台面上下了一半的棋局,伸手便将它们都扫落在地上。

    曾经因为第二苏染喜好棋艺,第二苏雅便学了,甚至还有许多其他的习惯,她几乎都是照搬收。

    但是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可笑至极,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最终一败涂地,几乎无地自容。

    只是这一天的时间,京城里的传言就沸腾开了。

    传言是这样的,第二苏染再有身孕无法侍寝,却也不准旁的女子接近宇文让,极为善妒。又因着第二苏雅与宇文让稍微接近了些,就遭到第二苏染的不满,以至于甚至将晕厥的她直接的送回了威国公府,近日更是连连拒绝了第二苏雅的求见,实在是史上第一妒妇。

    初见听闻以后直为第二苏染愤愤不平“这些人平日里是不是都吃撑着了,别人家的夫妻生活还要他们管的那么多那么宽么?再说了这些事儿怎么会流露出去了呢?”

    第二苏染举杯喝了一口水,模样深思。